夜晚的悸动(2 / 5)

的触感让他微微皱眉

他走到桌边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动作有些粗鲁,像是故意在掩饰什么

他端起碗,拿起勺子,舀了一勺放进嘴里

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,甚至有点温热的感觉让他胃里舒服了些

但等舀到第三勺时,他的动作顿住了

一股淡淡的糊味从舌尖蔓延开来

他晃着脚,撇了撇嘴,眉头皱得更紧了

这个女人……煮粥都能煮糊?

他都不会煮糊

她不会是第一次下厨吧?

可他不知道的是,这确实是纾舒第一次下厨

之前铭伯煮的粥早就冷了,她不能,也不忍心让一个伤刚好的孩子吃冷食

她只是怕火熄了,加了三根柴,转身去拿了条毯子,回来时就闻到那股焦糊味了

她站在灶前,愣了半晌,最后还是把那层糊底刮掉,盛了上面还能吃的部分,端了过去

她没说的是——那碗粥,是她第一次为别人煮的

……

小布莱克把碗底最后一粒米刮进嘴里,糊味混着一点微不可闻的焦苦,竟让他舌尖发暖

那一点温度像从喉咙口滚下去,一路跌进心口

原来“热”是可以这样来的,不需要火堆,也不需要阳光,只要半碗温温的粥

屋子里静得只剩勺子轻碰瓷碗的叮当声,脆生生的,像把黑夜敲出一道缝

他攥着空碗,指尖还残留着米汤的黏与热,忽然生出点不舍

舍不得把这点温度也交出去

光脚蹭到门槛时,冰凉的地砖缝里钻出细针一样的寒气,沿着趾缝往上爬

他这才想起——自己连鞋都没穿

可那点子冷竟没让他打颤,反而把胸口那团刚冒头的暖护得更牢,像护着一簇刚点着的火苗

堂屋更暗,油灯苟延残喘,火苗被夜风掐着脖子按得东倒西歪,像极了他这一路逃命的影子

可那团昏黄里,纾舒就坐在桌角,手肘支着桌,指尖垂到额前,半张脸埋进掌心,睫毛在灯下投出一弯轻颤的阴影

她睡着了,呼吸轻得像山巅最薄的雪,怕一用力就把人吹化了

小布莱克站在那,屏住呼吸,第一次打量她

睫毛很长,像两把小扇,微微扑簌,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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