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客令(2 / 2)

了回去。

鲍思平对自己猜想已有七八成把握。

当今要务是把温兆祥支开,若现场点破,情急之下这人干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亦未可知,何况他尚有层瑞士公民身份,不如先将其稳住,派人盯着,上岸后再行调查。

鲍思平瞥了眼身畔美人,食指叩着桌面,至于他这个侄女,有“叔叔”如此,答案不言自明。

不过,他还有个更大胆的猜想,等会儿就会亲自验证。

“时谊兄,不如您先招待温先生和诸位友好同去船头。”他话锋一转,笑意更浓。“我同温小姐有几句体己话要讲。”

只一个温兆祥就已如此,剩下那几位的底细他更是信不过的,而至于这褚时谊,谁知道这一切是否他刻意安排?

这一年多来,前线战事逆转,南京城里的唱衰论调日渐高涨,谁知他有没有暗中搭上戴笠那条线,谁又知道他骨子里是姓蒋还是姓汪?

逐客令一下,喧嚣褪了大半,不多时,偌大船舱只剩下俞琬、鲍思平,以及那始终沉默如影的日本保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