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德足球赛(2 / 3)
惯,但这未免也太早了些,女孩正想提议去附近的咖啡馆坐坐,男人却迈开长腿,径直牵着她去了和平街。
直到她看到了这条别名“珠宝箱”街区里的橱窗,她才反应过来。
他这段时间已给她买太多东西了,和所有女孩子一样,她也喜欢美的一切,但在工作时是不能戴首饰的。在夏利特的第一学期,教授就警告女孩们,佩戴首饰不但会影响手部在手术和检查时的精准灵活,还会意外划伤患者和造成交叉感染。
“连婚戒都不能”,最后那句她记得清清楚楚。
“可这里和华沙很不一样,”克莱恩兀自说。
前年在波兰,他为她挑了条蓝宝石钻石项链和黄钻戒指,可老实说那里的东西太过斯拉夫风味,华丽又张扬。以艺术性来讲,即使是高傲的德国人也还是不得不承认,巴黎更符合他的口味。
“可你知道的,我是医生,在病人面前不能戴这些。”
“可你也是我的女人,我喜欢你戴这些。”克莱恩停下脚步来,是带点强势的语气。“戴给我看。”
他们走进的那家店铺,与华沙那家截然不同,空气里是法国香氛,墙上装饰着猎豹图案,这家屹立了叁百年的老店曾经只为法国皇室服务,如今却不得不向占领军低下高贵的头。
“尊敬的阁下,您终于来了。”
西装革履的经理似是在门口等候多时,一见到他们,就用德语把他们请进了贵宾包房。
他十分专业,虽心里惊异这英俊纳粹军官的女人竟是东方人,但自己什么场面没见过?德国人打过来之前,他还接待过好几次桑塞尔伯爵的“黑珍珠”情妇呢。
这人不但面上丝毫看不出什么,还把腰弯得更低了些。
经理轻拍手掌,助手们立刻捧出数个天鹅绒托盘,他按照女士的年龄、肤色和气质,很快判断出女孩适合冷色调。
克莱恩从一堆闪得耀眼的珠宝里,给女孩挑了一条V形项链,海蓝宝如星辰点缀其间,主石则是一枚拟态白鹭羽毛的水滴钻。
“这是致敬约瑟芬皇后冠冕的设计,”经理心下一喜,恰到好处的恭维道。“而蓝色最衬女士白皙的肤色。”
克莱恩显然被镜子里戴上项链的女孩取悦了,又从托盘挑了对与之搭配的的大鹭羽耳坠。
“耳坠取材于波旁·帕尔马冠冕,全巴黎仅此一件。”经理适时配着音。
“转过来。”
女孩顺从地转身,他为她戴上耳坠,“今晚就戴着它们去看歌剧。”
最后,在男人的一再坚持下,她还试了一枚钻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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