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好人(2 / 3)
啧啧,还真是随时随地郎情妾意,君舍莫名有些窒窒的,目光又从两人交握的手上回到这兔的苍白小脸上。
睫毛抖得和蝴蝶翅膀似的,这种生理反应倒也确实装不出来。
君舍比谁都更知道,越是残忍干脆的杀手,越能在案发现场谈笑风生,因为他们拥有钢铁般的神经。
而这只连说话都会打结的小兔,显然不符合这个标准。
“哎伙计们!”托尔布突然提高音量,朝君舍使了个眼色,“说说这个,元首最近在狼穴的演讲你听了吗?东线那边...”他们这位盖世太保准是职业病又犯了,怎么总爱说些让女士花容失色的话题?
趁着男人们开始讨论起战事,俞琬这才悄悄松了口气,她一紧张喉咙就干得发疼,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桌上的果汁杯。可自从这个有狗鼻子的人出现后,连空气都变得危机四伏,就像现在,那杯橙汁好巧不巧就放在他身后的桌沿。
她屏住呼吸,指尖偷偷摸摸向前探,可就在碰到杯壁的刹那,一只戴黑皮手套的手从侧面伸出来,女孩触电般吓了一跳——
“啪!”
果汁杯被打翻了,玻璃也碎成了好多快,橙色的液体溅在她的黑纱裙摆上。
附近几位贵妇齐刷刷转过头来。
“对不起!”
好在乐队正演奏着进行曲,激昂的铜管乐完全掩盖了这场小型社交灾难,可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,女孩本就薄的脸皮“刷”一下就烧红了。
克莱恩安抚性地紧了紧她的手:“没事”,随后扬声叫了侍者过来善后。
而戴SD袖标的男人却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那堆狼藉:“很巧,那麻烦…也是因为碎玻璃。”
标志性漫不经心的语气,如羽毛拂过耳畔,却又重重的砸到俞琬心里。
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?一股悚然窜上来,女孩觉得背上好像真有条冰冷的蛇在爬,她几乎能想象下一秒就会冲进一群穿黑皮大衣的人,众目睽睽之下给她铐上手铐。
指甲把手都掐疼了,她知道不能让这人看出自己面上的慌乱来,赶忙借着擦裙摆弯下腰去。
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,越慌越见鬼,“嘭”一下,女孩的头又撞在了桌角去。
“嘶——”
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,眼前发黑,额头也火辣辣的疼,此时此刻俞琬觉得自己可能是这个晚宴上最最狼狈的人了。
克莱恩刀锋一样狠狠刺了眼一出现就没好事发生的“前朋友”,随即蹲下身去,“我看看”。
君舍也跟着凑了过来,却在看到这小兔的样子时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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