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折磨他而生旗袍(2 / 3)
一声“要”的尾音软得都带媚意了。
甚至都没说清楚是要哪里,但话音落下的瞬间,女孩的脑子就“嗡”得空白掉了。
男人溢出声低笑,她想要的,他哪有不给她的?
大手又解开了第二颗、第叁颗,像剥开花瓣露出里面最娇嫩的蕊来,他揉覆上她的丰盈,感受她在他掌下的喘息战栗,再顺着腰线往下…
男人今夜近乎自虐地压抑着欲望,极有耐心地打开他的礼物。
玫瑰香在两人间蒸腾,甜得他想发疯。
事实上,他也不好受。她越慌乱,他的眸色就越黯,这件来自她故乡的衣服简直是为了折磨他而生的。
而他指尖的温度也一路烫得她发颤。
直到第四颗的时候,他忍无可忍咬住她锁骨,手掌也顺着衣襟滑进去,攫住那团雪乳。
“呜,别….”她推他肩膀的手软绵绵的。
别什么?别碰那里,还是别停?
这个过程被刻意拉长了,她被他放倒在自己的单人床上的时候,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。
乌发铺在枕头上,衬得潮红的小脸可怜兮兮的。
克莱恩覆着她的身子,细密的吻落在颈窝里,终于,男人还是解开这恼人衣服的最后一颗盘扣——
丝绸滑落,束缚尽散,这朵小玫瑰被他彻底剥开来。
真他妈该死的勾引人。
在下一刻,他终于不再克制硬得发疼的欲望,沉身埋入她的体内。
长久的压抑后是火山似的爆发,克莱恩以几乎暴烈的力道侵占她,女孩最后的矜持也被撞碎了,最后的一点意识里,她抱着他,贴合他,回应他。
男人倒吸口冷气,咬他咬得那么紧,是嫌他忍得不够辛苦么?
狭小的空间里,男性荷尔蒙与玫瑰香混在一起,女孩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,呻吟又娇又尖,一声接一声的。
本就只能支持一人的小木床哪承受得住这样的冲撞,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,在最后一击里,“哗啦”一声,早已松动的木架被撞散开。
“呃啊——”女孩刚被送到浪尖上,就迎来了失重感,恐惧与快感在此刻合二为一了。
而这时,滚落在地上的两人还沉浸在灭顶浪潮里,男人仍嵌在她里面,才释放过的性器在她里面耸动着,延长高潮的余韵。
他啄吻着她耳垂,声线性感又慵懒:“Nessundorma,Tupure,oPrincipessa(今夜无人入睡,公主你也是一样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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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4年3月16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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