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7章 夫人摸够了吗?(3 / 5)

进了这大殿里来。

鱼纹盆被端走了,漏出来的水被擦干净了,大明台的正殿又恢复了初初来时的模样。

阿磐朝着谢玄走去,柔软的曳地长袍在这白玉砖上拖着,拖出沙沙的轻响。

跪坐那人一旁,轻拂着那人在烛光下闪着温润光泽的华发,慢声细语地说话,“适才为赵王净面,你可怪我自作主张?”

那人没有遮掩心中所思,竟直截了当地承认了,“是。”

承认也好,天长日久待在一处,把话都闷在心里可不成的。

就是因了总把话闷在心里,这才使他年纪轻轻不到三十,就生出了一头华发来。

每填上一根华发,都是在她心口上划下一刀啊。

阿磐握住那人的手,那人的手兀自冰凉,五月的好天气并未能使他双手温热。

这一夜处置赵人,忆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陈年旧事,到底使他气了一场。

阿磐软语温言地与他说话,“我心中有疑虑,想要试试赵王的真假,因此要与你解释,请你听一听。”

那人不语,等她开口。

阿磐宛然,“赵王适才看我,我也不知为什么,总觉得他有些说不清楚的地方。我与赵王素未谋面,可他看我时却眼里含泪。”

见那人正垂眸望她,一字一句认真听着,阿磐与他娓娓道来。

“去岁九月我和嬷嬷带着阿砚和阿密去大营寻你,因宫里的人追杀,在大梁巷口上错了马车。马车上的人是中山君,他戴着人皮面具,乔装打扮,佯作是你。”

她没有什么好欺瞒的,也不与谢玄说一句假话,“千机门人皮面具十分逼真,竟把我们全都骗了过去,你是知道的。因此,适才我疑心那就是中山君,这才想要去试一试。”

那人沉吟片刻,到底为自己辩了一句,“我不是怪你自作主张,是怪你.......”

阿磐柔声问他,“怪我什么?”

那人薄唇张开,张开复又阖上,一个总是话少的人,一时半刻的,大抵很难直抒胸臆。

这怎么行呢?

阿磐便引他说话,“怪我为赵王净面。”

那人如远山的长眉常常蹙着,蹙得舒展不开。

她便伸手去为那人舒展,把那人眉心的褶皱舒展开来。

适才在赵人面前占尽上风,一舒自己心中多年愤恨,可此时却仍旧不快。

才舒展开的眉头又蹙了起来,蹙得紧紧的。

他说,“是,谢韶与司马,谁不能试?何必你去动手,碰那肮脏的佞贼。”

阿磐笑,轻抚那人的华发,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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